“你要做什么?”
司露终于反应过来一些意识,又被他的模样吓到,夺路便想往外逃。
可呼延海莫像一堵高墙,动作迅捷地将她的去路挡住,将她笼罩在身下。
司露惊慌失措,冷不丁被他捉住胳膊,他的手掌好比铁钳,将她抓得又牢又痛,扯着她往床榻上带,重重扔在了床上。
司露后背都快散了架,呼延海莫是真失控了,她完蛋了。
她深深呼吸了几口气,顾不得后背的疼痛,挣扎坐起来,一退再退,缩到了床角,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无助到了极点。
她眼睁睁看着呼延海莫反身关上了槅门,拴上了门栓,将此屋变成一间困室。
关好门后,呼延海莫沉着脸,再次朝她逼近。
司露就像一只受伤后被猎人逼入绝境的兔子,可怜孤弱地缩在一角,没人任何退路,只好用一双泛红的眸子警惕的望着猎人。
她心若擂鼓,喘息不定。
知道自己今日是难逃一劫了。
呼延海莫逆光立在榻前,高大的身影似山、落下的大片黑影足以将她缩成一团的身子笼罩。
他目光冰冷地俯视着她,眉眼深峻,带着愠怒。
在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中。
开始大力扯开领口的扣子。
呼延海逻那个蠢货从前有句话倒是说对了,面对不听话的女人,有时就该撕开衣裙好好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