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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欲罢不能。

司露害怕得快要哭了。

她甚至开始摸索起护身的薄刃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好在呼延海莫及时克制了住了,他停下来,努力隐忍克制着下腹的燥火,气喘吁吁、嗓音沙哑。

“哼,本汗说出口的话,从不会食言。”

司露这才稍稍放心,悄然收回摸索佩刀的手,任凭他对她予取予求。

呼延海莫吻完脖颈他又来侵犯她的耳垂,带着惩罚性的,半咬半含,弄得司露痛痒难耐。

他沙哑着嗓子对她发出警告:“小狐狸,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背后说我的坏话。”

司露整个身子都是僵硬的,只觉此人果真是睚眦必报到了极点。

呼延海莫像是能听见她心里的话,突然发出一声轻哼。

“既然你说本汗睚眦必报,那便把从前今日这些账都记下,等新婚之夜与你一同清算。”

他沉着声,犹如置气的孩童般,恶劣道:“到时候,定让你看到什么才叫真正的凶狠残暴。”

司露欲哭无泪,只能由着他尽兴。

呼延海愈发莫肆无忌惮地吻她。

他侧着身子,双手捧着她的螓首,十分享受地闭着双眼,一遍又一遍地细细品尝她柔软的唇,无休无止,似要吻到天荒地老一般。

又过了几日。

春草的身子恢复得差不多了,可以下榻行走了。

司露不放心,叫巫医来瞧了又瞧,确定她彻底无虞了,才放她出门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