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可是听说过,那尾云的瘴毒奇特得很,尾云国人自幼生活在那处,连血都是毒,他们可以在里间穿行无碍,要是咱们汉人的话,没有尾云国的血统,只要走进去,那必中毒无疑。”
“当年将军被那瘴毒折磨得差点儿双目失明,还好……”
突然意识到说到了不该说的地方,左子骞打住了嘴。
陆象行终于回头,看了一眼这聒噪的部从。
左子骞识相地打住了嘴。
但这不过是暂时的,又走一里路,左子骞持续不断开始嚼舌。
“夫人秀外慧中,必定是一位善解人意的贤内助,末将想不通,将军怎么把一次次把这如花似玉的貌美夫人留在长安,长安虎狼窥伺,末将看夫人,危险得紧呢!”
他话音未落陆象行便反驳:“不会。”
左子骞惊愕:“嗯?”
夫人她是见过的,那种纯天然纯野生的美貌,可是与众不同的,像山谷里蔓草丛中的一朵红莲。
长安子弟要是眼不瞎,应该都和他想法不谋而合。
陆象行语气沉重:“他们看不上尾云人。”
不知是不是一种错觉,左子骞在听到将军说这句话时,眼中一闪而逝的一抹冷意。
仔细咂摸,左子骞终于被将军说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