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赢了!又连中三球,当真是勇猛无双!”
“陆将军小时候击鞠便不逊任何人,这些年马背功夫愈加精深了,甭管谁来,都是白送。”
一串喧闹声,响彻蛮蛮耳鼓。
钳制她的几名贵女,像约好了似的,都撒了手。
蛮蛮扭身一看,不知何时陆象行已经从球场上下来了,手里拿着一只木匣,里头装着什么看不出,蛮蛮迎了上去,怯生生喊:“夫君。”
虞子苏倏然冷笑。昨夜里女史来回话,陆象行并未歇在蛮蛮的厢房中,若当真是恩爱夫妻,怎么可能在别人家中分头而居。
因此虞子苏敢断然笃定,这个秋意晚,只是在演。不定到了现在,她还是处子之身。
“将军好球技,又得了魁首,看来这彩头,就是将军掌中之物了?”虞子苏向陆象行含笑招呼。
陆象行则颔首表示客气,“一串佛珠。”
“呀,”虞子苏显然十分惊奇,“那定是鸿音寺里开了光的檀木伽罗珠了。”
陆象行道:“侥幸得之。”
蛮蛮的黑瞳妙目在两人之间逡了几个来回,她分明看见陆象行在球场上当仁不让,一马当先,足足领先敌队八个球,他一人便占了一大半的进球数,他却假惺惺地说什么“侥幸”。
哦,这看来也是汉人“自谦”的一种表达方式。
陆象行把手中的锦盒递给蛮蛮:“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