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怀风一怔,旋即失笑:“胡说八道,我以往哪里去过青楼?”
“谁知道你。”岑雪撇眉,分明不太信。
危怀风抓她的手,先按脸庞,后按胸口:“这副皮囊,就只你摸过玩过;这颗心,也仅你一人来过。”说着,唇角不住往上咧,满眼是光,“你我都要完婚了,这一点你还怀疑?”
岑雪嘟囔:“可我看你熟稔得很。”
“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嘛。不过,今日的确有些话说得不妥当。”危怀风反省极快,诚恳道,“断然不会再有下次。”
岑雪瞪他,见他容光焕发,笑意都快从眼里溢出来,不满道:“你笑什么?”
危怀风承认:“你为我吃醋,我心里快活。”
岑雪恼羞成怒。
“但这是不对的。”危怀风笑脸一收,正儿八经,“我怎能以你之痛,为我之乐?此乃大错。”
岑雪被他抓着手,抵在他胸口上,见他眼神诚挚,认错恳切,哼道:“就知道嘴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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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些时候,木莎一行返回客栈,两厢见面后,众人说起各自查探到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