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格勒的那匹马儿也如同必格勒一般心急的朝着温凝所乘的母马蹭去,可母马却不屑的撇过头去,似乎压根就看不上必格勒的马儿,却转而朝着另一个方向打着响鼻。
另一个方向,那是绥南王子所乘的白马。
温凝见此,面上竟是露出淡淡的笑意,缓缓掀起长睫,盈盈的目光触及那绥南一瞬,便仿佛触及了什么灼热似的,带着隐藏的一丝慌乱,转过眸去,重新看向灼灼盯着她的必格勒。
绥南喉结微微动了动。
他可不是毛头小子,寻常身侧绕着他转的女人不少,面对她们的心思和欲念,他一向看得很清楚。
面前这女子也不免俗,虽尽力隐藏对于自己的兴趣,可她的心思,却逃不过他鹰隼般的目光。
她在还未靠近时,便似乎在悄悄的打量他。
方才这女人终于与他对视一眼,面临鞑靼大军都没有半分慌乱的她,却像是蜻蜓点水般的试探他的态度,又仿佛带着一丝天然的羞赧与骄傲,与鞑靼女人那些直白的试探和勾引有着天壤之别。
倒是很有意思。
温凝心中不由得捏了把汗,她已经尽力了,却不知道自己的表现可以达到理想中的几分效果。
此时鞑靼大军无数的眼神都落在她的身上,仿佛要将她燃成一团火。
“独自一人送上门来,想做什么?”眼前的必格勒贪婪的目光扫视着温凝,他虽口中提防,可动作与神态却已经暴露出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