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说!”原灏重重地坐到太师椅上,高声道,“不跟我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别怪我家法伺候!”
向氏闻言笑出声来,“不定何时,我就要去恩娆跟前回话,你只管由着性子惩戒我,害得我语无伦次的话,看她会不会找你算账!”
“……”原灏跳起来,指着她欲言又止,旋即急吼吼地出门,去了原太夫人房里。
他必须得弄清楚事态有多严重,由此才能明白沈笑山那些敲打得他心惊胆战的话因何而起。
走进原太夫人房里,看到侍立在室内、满面愁容的原成梁,他心头突地一跳,预感很糟糕。
他连向母亲行礼都忘了,站在原地,死死地看住儿子。
原成梁心虚地垂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你、你也掺和进来了?”原灏轻声问道。
原成梁不敢回话,只是飞快地瞥了祖母一眼。
原灏的心瞬时凉了半截。他慢慢地走到原成梁面前,凝聚了全身的力气,给了儿子一巴掌。
原成梁被打得趔趄着后退,倒在地上,片刻后,下意识地摸了摸嘴角,触手温湿。淌血了。
原灏瞪着原太夫人,“您到底要做什么!?您怎么能让成梁跟着您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