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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因为那家栗子多特别、多合她口味。

但褚昉竟以为她喜欢那种口味?

如此抽象的味觉,他是怎样辨别出来的?

陆鸢又捏一颗栗仁填进口中,这次细嚼慢咽,想要学着分辨出味道。

可除了栗子味儿,她仍是尝不出特别。

疏勒栗仁的味道,她早不记得了,印象里就是普普通通的栗仁啊。

不过,她点了点头,看上去像尝到了久别重逢的味道,笑弯的眼睛泛着柔光,说:“确实很像。”

褚昉盯着她突如其来、顿悟一般的笑容,知她做戏,眉梢一挑,“你细说说,哪里像?”

陆鸢笑容一滞,旋即恢复如常,又吃了颗栗仁,气定神闲地说:“不可言传,但,一见如故。”

难为她肯如此配合,褚昉不再追问,继续剥栗子,剥好的栗仁放去她掌心,却拿另一颗栗仁来吃。

放一颗,吃一颗。

褚昉瞥见妻子唇角若有似无的笑意,心想,果然是要两个人一起吃才更香。

两人都不说话,房内只能听见栗子壳被捏碎的声音,噼噼啪啪的,听来很是雀跃。

“周元诺出狱了。”褚昉忽然说。

他知道妻子关心这件事,却没有主动问,但他想给她个交待。

他答应她的事,办到了。

“嗯。”陆鸢声音更柔软了些,“辛苦你了。”

褚昉得了夸奖,唇角几不可查地翘了翘,又提醒她:“后日我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