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么?”陆鸢听他说话竟有些克制隐忍,像是忍着疼一般,想他生病受伤都不曾哼一声,这次竟然疼得声音都哑了, 必是她没收住力道, 按重了。
“要,要看大夫么?”陆鸢关心地问。
“不必。”褚昉的声音依然低沉。
“真不要么?”陆鸢再次询问。
褚昉微微点头,“揉揉便好。”
“揉……”
陆鸢默默藏起自己的手,细细看他神色,哪里是疼得克制隐忍, 分明是动了歪心思。
马车还是偶有颠簸,回到褚家,褚昉先跃下马车, 回身抱着一件大氅, 脚步轻松地迈进了府门。
陆鸢通身裹在大氅里, 不敢挣扎, 怕露出满面的潮红。
“你,你越来越胡闹了!”
进了屋,陆鸢才敢放声说话,方才在马车里,他竟然把她按在车壁上……
褚昉看着她脸上尚未退却的潮红,眉目生温,“我不过依夫人指示行事,何曾胡闹?”
“我何曾指示你……”
“夫人仔细想想,果真没有么?”褚昉看看陆鸢的手。
“我那是不小心!”绝无逗他的心思。
“那,夫人之前唤我的字,玩我的腰带,都是不小心?”
陆鸢语塞,抿着唇沉默了会儿,只觉这事越描越黑,撇开褚昉不管,进内寝换衣裳。
他方才手下没轻重,将她小衣扯裂了。
内寝的卧榻之前有一扇绢画屏风,陆鸢在屏风后换衣裳,身姿落在屏风上,玲珑娇俏,雪色的肌肤若隐若现,似雾里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