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大人,出言三思!”张必怒声,瞪着褚昉,胡子都颤了。
褚昉呵呵一笑,扫过其余谏官和宰相,看回张必:“张相不必动怒,我信你没有结党营私。”
“结党营私”四字格外刺耳,偏张必无从辩解。
褚昉与张必你来我往的争执,圣上却把一众人的神情变化都看在眼里,心中已有判断。
褚昉看着张必气急败坏却不得不忍着的模样,眉宇染上一层畅快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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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昉与陆鸢一道离宫时,已经是傍晚。
“你今日在宫里可还好?”上了马车,褚昉随口问了句。
陆鸢点头,“我没去找梅妃娘娘说话。”
“嗯?”褚昉疑惑地看向她。
陆鸢今日去了梅妃处,在殿外听见里头有哭声,像是颖安郡主在哭鼻子,便没进去,寻个借口去了其他妃嫔处。
颖安郡主极少哭成这样,周玘又在这时受伤,陆鸢隐约觉得他们之间有事发生。
“撞见什么事了?”褚昉见陆鸢心有考量,询问道。
“没有。”陆鸢不想说太多周玘夫妇的事,只问褚昉:“你的事怎么样了?若实在不行,我把生意都交出去,免得他们再以此来诟病你。”
褚昉愣住,她这意思,是甘愿为了他,安于内宅,相夫教子了?
“左右现在国难方歇,生意不好做,停一阵子也无妨。”
褚昉才有些雀跃的心沉了下去。
原来她是这样考虑的。
“不必,依你的心思便可。”褚昉还是这样说了句。
“那你,有办法解决圣上交给你的事么?”陆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