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鹭说罢已朝周夫人跑过去,挥手叫了句“柳伯母”。
周玘患有先天心疾,自小吃药,病情还算稳定,大夫也说已无大碍,但三年前陆鸢另嫁,二人决别,听说他一回到家就吐了口血,昏迷不醒,险些丢了性命,后来虽救治回来,但病情反复无常,更是药不离身了。
疗愈心疾的药材价格高昂,陆鸢特意吩咐妹妹交待药铺掌柜低价售与周家,周夫人只知这家药铺价格低,并不知背后是陆家姐妹在帮忙,遂一直在这家抓药。
“阿鹭,阿鸢,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周夫人也有些意外,陆家绣庄在这附近,陆鹭倒是经常在这里出现,陆鸢却是头回。
“我们来买些东西,柳伯母,元诺哥哥最近怎么样,他快要参加殿试了,别赶太紧,又把身体熬坏了啊。”陆鹭亲昵地攀着周夫人手臂,这些话却是替姐姐问的。
她知道以姐姐现在的身份,很多话不能说。
周夫人自然明白她意思,一手任由陆鹭挽着,一手却挽过陆鸢,三人相伴往药铺去。
一边说:“元诺最近无碍,大夫说再吃上一年多,渐渐停药也不影响了。”
陆鸢点头笑了下,陆鹭却兴奋道:“那太好了,你告诉元诺哥哥,等他中了状元要请我喝酒啊,他都好久没带我玩了。”
周夫人笑说:“你都是大姑娘了,连婚约都有了,如何还能跟着他玩?不过,等殿试过了,是该叫上你们一起吃酒,热闹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