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鸢仍是道好,“国公爷,我们回去吧?”
褚昉朝衣柜看了眼,问:“你东西都带齐了么?”
陆鸢诧异地看他一眼,今早出门他就这样问,如今回程他又这样问,到底是何意思?
陆鸢只好把陆家准备的回礼说了一遍。
一般而言,回礼只是象征性地表示尊敬便可,不须多贵重,但陆家准备的回礼次次都与褚家年礼价值相当,从未失过礼数。
褚昉不欲听这些琐碎,说:“你看着办就好。”
陆鸢便道:“都已妥当了,马车也已备好。”
褚昉又看一眼衣柜,终是没有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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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褚家三日后,陆鸢就收到了妹妹回信,她交待的事情已经办妥。
陆鸢吩咐青棠:“这几日什么都不要干,就盯着厨房的孙嬷嬷,看到她往药罐里加东西,只管当即戳穿,把事情闹大。”
青棠虽疑惑,却依言照办,果就盯死了孙嬷嬷,初五晚上撞破她往夫人药罐里加东西,当即便与她吵了起来。
孙嬷嬷咬死不认,指着青棠鼻子骂:“你这小贱人血口喷人,当谁都跟你主子似的给人下药啊!你再乱说,把你嘴撕烂!”
青棠站在炉子前,护住身后的药罐,争辩:“我亲眼看见的,你还想耍赖吗!你还辱骂夫人,你眼里还有主子吗!”
“你这小贱人污蔑我,还不许我争辩两句了!我眼里没主子?也不看看你主子算个什么主子!”
青棠素来嘴笨,听她这样骂愣是气得脸颊通红,却骂不过她,只能高声嚷道:“你有没有做,一查便知,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