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些人太心急,费应慈这才进来站下,便迫不及待的开始了。
安夫人给了安茹香一个眼神,示意对方收敛,自己笑笑道:“姑娘又不是费家人,自然不知道费家的事。我是小慈的姨母,当真心疼她,只是姻缘这事儿,终究不好强求。”
“自然,”昭昭笑着点头,赞同着这句话,“所以慈姑娘不是与这位丁公子解除婚约了吗?既然都过去的事了,为何今日这种场合重又提起?”
婚约是在三个月前退的,费家那边已经放下,今日再提起的确奇怪,更何况还是安夫人生辰,一大屋子的人。说起来这种事情,又是亲戚,自该关起门来私底下说。
安夫人眼底略略一沉:“这不是怕我这外甥女儿想不开吗?瞧着她眼泪汪汪的。”
昭昭对这种人也不想客气,莞尔一笑:“安夫人不提起这事儿,慈姑娘也不会泪汪汪的。你心疼她,她一进门,你不问累不累,直接拿退婚来说,放在哪个姑娘身上,也会想哭罢?”
这话,是姨母正常的说辞?
话说得直接,丝毫不管主座上是今日的寿星。花厅里,原本与安夫人不对付的妯娌,拿帕子捂着嘴低笑。
“你个下人而已,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安茹香喝了声,嗓音略带尖利,可能太急引出一串干呕咳嗽来。
丁良翰忙拉着劝阻,同样恶狠狠的扫眼昭昭。
安氏拉了脸色,自恃身份不去和个手艺师傅说话,转而看去费应慈:“小慈,你今日就是这般过来给我贺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