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屋,自然是归韶慕,剩下的三个人全部安置去后院儿。钟伯偏心昭昭,把最大的一间给了她。
她很是不好意思,又推脱不过:“等我找事情做,马上挣银子?”
“想的可真简单啊。”正好抱着行礼经过的冯越,道了声。
一句简单的话,昭昭可清楚听出了不对劲儿,遂看去那个壮实的男人:“我知道,难道不简单就不去做了?”
和冯越相处不到半日,她总觉得他对她并不喜,明明看他的脸,是个挺好相处的人,至少比韶慕强……
听她这样说,冯越将行礼往房门边一扔,撸着袖子:“真不明白,大人留下你做什么?”
太多的话他也不敢说,知晓这位的身份了不得。但是心中就是不平,她仗着皇族身份,纳少主人为驸马,生生断了韶慕的仕途,一个胸有抱负的郎君,就此和那些酒囊饭袋的驸马划在一起。
冯越最是欣赏有能力的人,尤其看不惯那群好吃懒做,只会讨公主们欢心的驸马。然而韶慕不同,他年纪轻轻高中三甲,前途不可限量。
一个有能力有抱负的人,怎么能养金丝雀一样,困他于公主府?
“放心,我不会白吃白住。”昭昭清脆嗓音道了声。
她也知道讨生活挣银子不容易,之前跟着戏班的时候就知道了。
院子中的少女亭亭而立,看起来纤瘦脆弱,但是下颌微扬,天然带着几分倨傲。
争执声使得钟伯跑出屋来,冲着冯越道声:“你冲昭昭吼什么?带上她是大人的决定,她又没做错什么,一路上帮了我不少。你一个大男人,和一个小姑娘吵闹,不用收拾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