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博恒皱了皱眉:“我父王从没想过争权夺利,但难保有人……”
他话未说完,温阁老便摸着胡子点了点头:“老夫知道世子的意思,圣上也知道。”
这话点到即止,他没有细说,陆博恒稍一想,也转过了些弯来。
或许温阁老的意思便是,圣上也知乌郎那处虎视眈眈,有意想挑动大启内部的矛盾?
这天温阁老来给陆博恒留了话后并未多留,很快离开了平南王府。
陆博恒又找机会见了陶真儿一面,将这些说与她听。
他还是有些忧心,毕竟圣上派去衡州的是一整支龙骑卫,谁人不知这是圣上亲军,见其便如同面圣。
陶真儿按照先前想的,写了信让陆博恒的暗卫递出去,之所以没让陆博恒自己写,便是怕他身在其中,无法客观描述事实。
“算着日子,表哥和阿莓他们应还未到衡州,但会在平阳改乘船,所以这封信递到平阳最好,你且耐心等一等,对方既然以王爷的口吻与你通信这么久,想来还需要这个身份,王爷应当没事。”
毕竟有个活的人质在手上也许还能有用得上的时候,总比死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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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许看过信,神色有些凝重。
从信中所写之事,他大致已经能猜到乌郎的谋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