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愈发为她所着迷。
不管是什么样的沈莓,在他眼里都是熠熠发光的宝珠, 叫人为之倾倒。
严许又紧了紧沈莓的手,在春华和秋实没注意的时候俯身吻了一下她的眼睛。
“嗯, 我先出去了。”
他拿上了一顶帏帽戴着出了门,先是在客栈里溜达了一圈,前后院都没放过。
而后又去了一趟街上,向人打听了去码头的路,便朝那个方向走去。
码头离着他们住的地方不算远,今日没有船离开,只有从别处到关阳的船陆续在码头边停下,船上的人便一个个裹着棉衣搓着手下来。
严许在不远的茶肆里坐下,要了壶热茶。
佚䅿冬日码头本有些冷清,茶肆里却人不少,都是下了船到这儿喝口热茶暖和身子再走的路人。
严许坐在角落,朝外静静看着,突然目光便在一处定住。
码头边一搜大船旁,身形高大,戴着毡帽的男人正与人说着什么,他对面那人看穿着应是船上的管事。
严许隐约能认出那个男人,是图玛。
就见一番交谈后,图玛朝身后跟着的下属示意,下属点头,递上一叠银票,掌柜收下,便开始招呼着人去将他们堆放在一旁的东西搬上船。
想来刚刚应该便是在说这事。
严许看了那些箱子一眼,喝完了自己面前的热茶,放下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