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料想图玛虽已离开京都,但定会在京中留下眼线。
“我已将去往衡州的事告诉了老师,若有何事他派人给你传话,可听。”
“另外,你给我两个暗卫,我到衡州后会与你递信,拿着这张纸,记下我的笔迹。”
说着,严许拿出了一张纸递给陆博恒。
陆博恒一边接过一边道了一句:“你的笔迹我还能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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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在看到那纸上的字迹时,还真就愣了一下:“这……你左手写的?”
“嗯。”严许颔首,“我左手习的是另一种字体,平时很少会用,不易模仿,不论你从哪儿收到我的信,只认这个字体。”
“好,我知道了。”
陆博恒仔细叠好纸条收进袖里,又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你这连番叮嘱怎么感觉明日就要启程了似的。”
严许瞥了他一眼,好笑道:“难不佚䅿成你以为我离开那日还会见你?”
既然说是他与沈莓小夫妻两人外出的游山玩水,自不必好友远送,他与陆博恒到时再单独交代反倒容易让人起疑。
所以不如提前将要嘱咐的都说了,到时他们悄然离京,会隐蔽很多。
日子便是在这几日的忙碌中一晃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