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真儿和慕百年彼时已经等在那儿路,见沈莓和严许过来,陶真儿还故意“哎呀”了一声:“真是稀奇啦,明明我跟表哥住一个府里,结果竟然没能跟表哥一块儿出门呢。”
沈莓如今已经渐渐习惯了小姐妹们的打趣,严许更是面不改色:“嗯,翻墙去了。”
他承认的飞快,惹得慕百年大笑。
笑完后她又垫着脚往前头看了看,扁扁嘴:“就差陆世子了,今日他竟然不是第一个到的,真是叫我诧异。”
陆博恒这般积极爱凑热闹的人,往日里这种时候比他们谁都到的早,今日却成了最晚的那个,当真是稀奇。
待她说完这话后,四人又等了片刻,陆博恒才姗姗来迟。
可他的神色却有些微妙,嘴里说着“对不住对不住,来晚了,一会我请几位妹妹吃糖炒栗子做赔罪”,眼睛却看向严许,似是有什么话想说。
严许只一眼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在走入人群中后,他有意让沈莓与两个小姐妹走在了一处,自己微微落后一步。
三个姑娘叽叽喳喳说着话,沈莓走在中间,一只手挽着一个,笑的开心。
严许与陆博恒走在她们身后,在喧闹中,他看向陆博恒:“怎么了,可是有什么要与我说?”
陆博恒点头,脸上竟然有几分正色,他微微凑到严许身边,低声道:“我父王好似有些不对。”
严许闻言神色一凝,眸光深沉:“哪儿不对?”
陆博恒抿了抿唇角,终于道:“早前我不是与你说他最近给我的回信十分简短,我以为是被我烦着了,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今日我又收到了家书,却觉出有几分不一样来。”
这封信其实跟之前的几封一样,都是话些家常,写了那么四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