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里,严夫人让人上了热茶,絮絮与沈莓说话。
多数时候是在说严许,讲着讲着她笑叹一声:“我还当他到底有多沉得住气,都从太子妃那儿拿了册子回来还不为所动,果然还是得让他瞧见你快要被人抢走才激得起性子。”
沈莓诧异:“夫人你、你早就知道哥哥的心思了?”
怎么她都不知道呢。
“何止是我,真儿知道的比我更早呢。”严夫人握着沈莓的手,“其实若不是为了他,阿莓一直做我的义女我也是愿意的。”
“只是若真如此,你怀琛哥哥怕是要娶不上媳妇了。”
义兄妹这层关系再没有血缘,那到底也占了个“兄妹”名头,比起表亲来还是要难了许多。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沈莓若是没有离开严家,这会还叫严许哥哥,这份情愫又怎好宣之于口。
于是直到这时候,沈莓才知原来陶真儿早就知道了严许对她有意,可那时她年岁尚小又没开窍,所以她才忍着没说。
而严夫人一心要帮她安排说亲也是为了让严许看清自己的心,激一激他。
沈莓愣愣地眨了下眼,乍一知道这些都不知该如何说才好,半晌后才蹦出了一句:“那……那谢谢夫人?”
严夫人叫她逗笑,捏了一下她的脸,又愉快地畅想着:“待日后你和阿许成亲了,你便又能搬回府里,唤我一声娘亲了,这真真是缘分使然。”
沈莓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却也忍不住害羞的憧憬着那么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