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谁在瞎传?本少爷非得找到给他揍一顿!”
还是那间茶楼里,赵松庭听着这传言只想撅过去。
他说最近严许怎么总是来找他,言语间竟然还多有微词呢!
赵松庭这些时日是参加个诗会要被严许怼在地上摩擦,去个策辩要被严许驳的哑口无言,就连去赏个花,都要被他讽一句:“那日以花为题,世子做的诗尚有些一般,今日还来赏?”
赵松庭:……
才学不如你,连花都不让赏了??
“怀琛这些时日,对我,真的很像一只刺猬。”赵松庭欲哭无泪。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坐在他对面的陆博恒笑的四仰八叉,杯里的茶都给抖了出来。
待好不容易不笑了,他擦了一把眼角笑出的泪:“我懂我懂,兄弟我这不是特意把人约出来让你澄清了么,兄长们的通病,他只是格外严重点,你理解一下。”
话音刚落,雅间的门便被推开,严许走了进来。
清隽和煦的脸在看到赵松庭的一刻,又垮了几分。
越看越觉得不怎么样了。
阿莓值得更好的。
他一撩衣袍落座,对赵松庭已经又从头挑剔到了脚。
那目光并不遮掩,赵松庭一瞬如坐针毡,赶紧告饶:“怀琛你就饶了我吧,外头都是瞎传的!我真没说要娶沈妹妹,祖母跟我说我当场就回绝了!”
为了表示强调,连最后几个字都咬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