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后再配合冰肌膏,定能无碍了。
严许见她的脸色已经红润起来,精神也尚可,心里便放心了些。
刚在软榻旁坐下,便听小姑娘迫不及待地问:“哥哥,吴薇跟你说什么了呀?”
年轻公子瞧着她期待又好奇,还隐隐有些成就感的模样,短促的笑了一声,而后捏了捏她软软的双髻:“这该是我问阿莓的话才是,你与吴小姐说什么了?”
沈莓被反问一遭,摸了摸鼻子:“其实也没说什么。”
她自然不会瞒严许,甚至还有些担心,怕自己多嘴会坏了哥哥的安排。
是以她刚刚说的那些话也隐晦,并没有直接就这件事表露什么。
再者,她听见春华与她说的那些小道消息。
觉得吴薇也有些可怜。
不说与曾经的她同病相怜,但也不多好便是了。
是以看见严许带着吴薇过来时,她便想到了那番说辞。
“早晨的时候春华与我说是吴薇去找了你和院长,我便在想她为何要去认下这件事呢?又不是她做的,后来听春华说了她家中的事,才有些想通了,或许是与他父亲有关系吧。”
毕竟李院长都要退了她的学,这等大事总会被他父亲知晓的。
“我不觉自己有多大本事能策反了她,其实也是一些肺腑之言,我当真觉得她替柳聆昔顶这个锅挺不值当的。”
她父亲那副德性,连自己女儿名声受损都不介意,哪会念她的好,不过是觉得理所应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