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屁股都有些坐痛了。
并且因着脚伤, 只能维持一个姿势,大半日下来, 身上也有些酸疼。
两位先生都是男子院的, 没见过沈莓,但早前夜听说了她受伤的事,眼下瞧见小姑娘还十分坚持考完了,都多有赞赏。
先生们勉励了她几句后, 也就收了考卷离开了、。
这时候几个下人早就在小书房外头等着抬沈莓回房, 因为王大夫也已经到了, 准备帮沈莓拆了脚上缝的那几针线。
春华在一旁不住叮嘱着“小心”,生怕有哪儿颠了引得沈莓的伤口痛, 好在一路上还算安稳回了房, 王大夫已经在外间等着了。
沈莓自己用一只脚使力, 撑着从躺椅坐回了床上, 王大夫便掀开她裤脚一截,细心看脚踝处伤口的愈合情况。
屋子里严夫人和陶真儿都在。
见王大夫的动作,严夫人不禁问:“大夫,阿莓的伤可有好些?”
王大夫边看边应了声:“嗯,小姐年纪小, 恢复起来也更容易,伤口长得不错,线可以取了。”
“不过, ”他说着又顿了一下,看向沈莓道, “取线总还是会有些痛的,小姐忍着些。”
沈莓有点紧张,毕竟那可是穿透皮□□上的针。
缝的时候她尚没有意识,但现在可清醒着呢。
听了王大夫的话,小姑娘的手忍不住攥住了床上铺着的锦缎,细声细气的“嗯”了一声,旁的便没心思说了。
她不忍去看自己的脚,目光只看了看在床边陪着她一脸心疼的严夫人和陶真儿。
然后又看向门口。
怀琛哥哥还没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