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莓小姐这学堂上的,还上出个危险来了,柳家这位千金也太毒辣了些,什么仇什么怨啊便要这般对他们阿莓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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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日,沈莓哪怕每天都在床上坐着,却一点不懈怠,日日温书。
严许每日会来看她两回,严夫人说这到底是她的闺房,他作为男子还是不好总往这儿来。
沈莓便会细心把温书时遇到的不解一一写好,待他来了便等着他解惑。
她坐在床上,脚踝伤着不能动,要写字只能别扭的侧过身子,有些费劲。
严许瞧着都替小姑娘辛苦,便找了个工匠坐了张小桌子,可供她放在床上,暂缓一二。
五日的时间一晃而过。
到了大测这日,两位书院的先生来了严府,沈莓脚上伤口皮肉已经开始长合。
她觉着还是不能在先生们面前失礼,便还是换了衣,挽了发,由着严许从床上抱到了一张宽椅上。
她的右脚直直的伸着,再让下人抬到了书房的桌前,将受伤的脚小心平放到了前方放着的另一张四方木椅上。
这样两位先生便可在她的这处小书房看着她考试了。
虽说是麻烦了些,但工匠的轮椅还未做好,她如今移动不变,只是考试总要有个考试的样子。
严许一路将人护着。
待到了书房,他垂眸看着小姑娘乖巧的脸,摸了摸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