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父亲这时候已经过来了。
女子院虽出了这种事,但男子院还是在正常授课的。
严许一路往院长的书房去,敲响房门推开后, 果然看见他爹和书院另外几位先生也在。
他拱手行礼进屋,道了自己此番来意。
负责带女子院上舍的钟先生闻言,目光中流露出几分赞赏:“阿莓此般还惦记着大测, 属实难得。”
负责招生的王先生也点点头:“她若是还想考,我觉得并无不可, 派一位先生去严府监督着便是,除了地点,一切当需与书院无二,李院长和严副院长觉得意下如何?”
严先生因着与沈莓的关系,在关于她的事情上反倒向来是少说话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这时听了王先生的话,也只道:“便看李院长的决定吧。”
李院长在一众先生里最年长,看起来是个慈眉善目,精神头还不错的老人。
他也没怎么犹豫,索性就拍了板。
是以沈莓可以在严府单独参加大测的事情便就这样定下了。
派去监督的先生是男子院的两位,从前没见过沈莓,也不了解其人,最大程度确保公正性。
沈莓得知严许带回来的这个消息时是这天半下午了。
她已经在软枕上靠了一天,偏偏脚伤着,无论如何都动不了,正有些躺难受了。
听见严许与她说的,当即便高兴起来,好像一下就觉得身上什么难受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