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家家的,怎地比男子还风i流快活?
她和青花楼的那些美人们的趣事,京城里早传变了。
整个京城,谁不羡慕沈惜啊?!
苏溪耸耸肩,不吭声。
心里话而已,您要听的嘛!说了您又不乐意,哎!
陆江走后的第二天晚上,苏溪忽地很想他。
她的身子燥得很,热得慌,连洗了两个冷水澡也降不下来。
脑海里全是陆江亲她咬她的场面。
她坐在床畔,想起陆江曾在这里将她推倒、哑着嗓子唤她的名字;
她站在窗边吹冷风,想起她戴着金色的脚链勾他、他难以抑制的呼吸声;
她拿起狼毫笔,想要画几幅画静静心,画得全是她和他的场景。
她扔下狼毫笔,小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鬼使神差的,她打开书桌下方最右方锁起来的抽屉,拿出女子闺房中用的小玩具。
她将小玩具洗干净,撩起衣摆,忽地想到什么,脸火辣辣的,扔掉小玩具。
她不能玩小玩具,她要留给陆江。
恢复理智后,她开始思考她为什么会这样。
视线扫过矮几上放着的小半坛白酒,那是宇文裘送给她的,送给她的两位平妻的。
被她喝了一大半。
莫非?
苏溪眸光一暗。
宇文裘说过,这是千金难得一求的好东西,女子喝了身体好。
是那坛酒,肯定是那坛酒!
她还以为是真正的对身体好呢,不曾想是那方面的呜呜呜,现在怎么办?
宇文裘狩猎去了,她得尽快和他的部下联系,问问看这酒药性有多强,该怎么解?能不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