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又热又软,像是含着一团火,能把他烫化了。
情到浓处,她哼哼唧唧不愿他松开,抓着他的手往她的衣襟里放。
他险些就沦陷了。
他用力掐她的小屁屁,嗓子又暗又哑:“来葵水了还勾我,没良心”
翌日,苏溪和陆江起了个大早,乘坐马车前往郊外。
今日是陆江生母的忌日。
按照宣国的传统,只有儿子及其家眷能到坟上祭拜生母,女儿只能在佛堂祭拜生母的牌位。
是以昭阳公主没有一同前往。
陆江生母的陵墓在西郊的长恨山脚下。
长恨山地势偏远,出了城门再往西行一个时辰,看到一座高耸入云的大山,便是了。
马车里,陆江望着窗边的苏溪直叹气。
他的眼白有少量的红血丝,眼睛下方有两团乌青。
昨夜,苏溪糊里糊涂缠着他,她倒是快活了,苦了他半宿。
可气的是,那小东西完全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她气色红润、精神绝佳,眉梢带着喜色,一看就是吃饱过的。
“皇上,你,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陆江不答反问:“溪溪昨晚睡得好吗?”
“好啊,你没睡好吗?”
陆江从苏溪的手心挑了一颗奶糖,剥开送入唇中。
窗外,一排排杨柳树向后倒去,远处的高山掩映在蓝天白云下。
许是前夜下过雨,这两日降温了,没有之前那么热,多了些凉意和舒i适,
陆江点点苏溪的唇:“朕在想,要不要讨些利息。”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