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的卧房铺着褐色的大理石,脚踩在上面,冰冰凉凉的,很舒适。
书桌前,苏溪背对着陆江,抱着双臂望向窗外。
窗子是关上的,苏溪只能看到折叠的竹帘。
身后响起陆江温柔的声音。
“想什么呢?早些睡,明日百花宴。你朋友多够你应付的。”
苏溪缓缓转身,面向陆江。
在陆江来之前,她才沐浴过。
她穿着宽松的男子寝衣。
寝衣是银色的绸缎,布料丝滑、手感极佳。
虽是大了,但藏不住她傲人的曲线,贴在身上,带来视野上极强的反差感和禁i忌感,有一种想要让人撕裂的冲动。
沐浴后,她没有穿束胸的习惯。
上次是搞忘了,这次是故意没穿。
她慵懒地斜倚在桌案前,半干的三千青丝垂到腰际,勾出她不盈一握的小蛮腰;
她双臂环在身前,这个姿势愈发衬得她那处风光美妙;
她未着白袜,光脚踩在木屐上,露出十个粉嫩可爱的脚指头。
陆江眸底的火瞬间就被点燃了
热,
他热得要死。
他猛地扯开寝衣,那本就靠一根细带维持的单薄寝衣,散落开,露出他紧实的胸肌和八块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