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江眸光阴寒:“行。”
宇文裘跟着陆江去重华宫。
一路上, 他高兴死了。
这事还得感谢贤弟啊!
若不是贤弟把陆江掰歪了, 陆江哪会对他如此主动?
就是不知道, 陆江和贤弟平时是怎么玩的?
谁才是上面那个?
不管了,如果陆江执意要做上面那个,宇文裘也认了。
到了重华宫,陆江安排宫人伺候宇文裘。
“记住了,莫要怠慢贵客。宇文兄,你安心歇息,我先走了。”
“等会,”宇文裘拦住陆江的去路,“你不住这吗?”
陆江冷哼一声:“谁说我住这儿了?”
陆江拂袖离去。
宇文裘猛地一拍脑门,哎呀,瞧他这脑子,被陆江戏耍了。
“李兄,等会,你去哪带上我啊!我对重华宫不熟悉,我怕黑,怕鬼!丫的,走这么快,追都追不上”
王府,惜晋斋。
苏溪在盥洗室沐浴后,光脚踩在大理石地板上。
她披散着墨发,穿着宽松的男子寝衣,款款走向卧房。
盥洗室就在她东厢房的左边,中间隔着一个厅堂和一个耳房。
每天晚上睡觉前,苏溪会提前关好门窗,享受一个人的宁静时刻。
沐浴后,她没有穿束胸的习惯,那曼妙的曲线在月色下若隐若现,隐隐透着别致的风情。
她还欠陆江一张画,欠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