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还是只吃一半,另一半是陆江的。
“溪溪若是喜欢,朕以后”
“你还说?”
“书上说吃了身体好”
“闭嘴!”
苏溪就着他的筷子,给他塞了一个饺子,堵住他的嘴。
莫不是尝过味道的男子都这样?
他现在好油腻呀,浑话闷话一大堆,到底从哪学的?
三年前他不这样啊。
她勾他小手被他用剑柄推开、她扑他怀里被他用剑柄推开;
两人关系最近的时候,能夜夜抱在一起睡一张床,他还跟个禁i欲的和尚似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哪怕后来暴露了,他也只说了一个字——想。
她的高冷陆江,怎地变这样了?不过苏溪咬着油条,咀嚼了一番,细细地回味。
好吃,再咬一口。
油条腻归腻吧,她还蛮喜欢的。
用完早膳,宫人端来净口水和洗漱的东西。
一个小太监要伺候苏溪漱口,被陆江拦下。
“朕来。”
陆江接过小太监手中的漱口杯,“溪溪,张嘴。”
苏溪红着脸:“臣,臣自己来。”
自从她五岁那年,能搭着板凳爬上桌吃饭后,她再也没让谁伺候她穿衣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