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回公子的话,皇上前几日救您的时候急火攻心,又在水里泡了很久,染了风寒,这才倒下了。”
风寒?
那日太阳那么大,跳进水里的人有二、三十个,没听说谁染了风寒呀?
她和他泡了同样长时间的水,也没生病啊,怎地陆江的身子这么差?
从前她给他喂了那么多昂贵的天山草,白喂了么?
苏溪:“究竟怎么回事,各位无需瞒我。”
几位太医面面相觑,似有难言之隐。苏溪让其他人全部退下,让太医们实话实说。
太医:“皇上是旧疾复发。”
陆江因为相思过渡,心口疼痛难忍,于三年前给自己喂了一种相思蛊。
相思蛊能让陆江相思的时候,心口没那么疼,但是有副作用,会咳血。
苏溪抱着双臂。
她上任的第一天,在庆和殿,陆江就咳血了。
当时她没甚在意,以为陆江为了骗她的糖吃,故意戏耍她。
敢情他真病了?
他脑子被门夹了?哪有自个给自个下蛊的呀!
“此蛊能解么?”
“能!就是还差一位药引。”
“什么药引?”
太医们说,要想解相思蛊,需得要中蛊之人心上人的血。
也就是说,要想解陆江的相思蛊,需要苏溪的鲜血。
苏溪蹙着眉:“心头血?”
“不不不,拇指血就可以了。”
“是不是得七碗血?”
“不用,一点点就好了。”
苏溪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