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坛?
一坛哪里够她喝?
喝桃花酿,她千杯不醉的呀!
陆江杵着锄头休息。
他浑身湿透了,汗如雨下。
他脱了外衣,中衣黏在身上,隐隐露出好看的马甲线和八块腹肌。
她见过,她还画过,可是那时候陆江不给摸。
哎,那手感肯定很好吧?
陆江幽幽地望着她,似乎猜到她在想什么。
他扬着唇角。
“过来,帮朕擦汗。”
“哦。”
苏溪放下果盘。
她比陆江矮了一个头,要想给陆江擦汗,得惦着脚尖。
竹林的土不平整,苏溪站不稳,一只小手拽着陆江腰侧的衣服,另一只小手拿着丝帕。
淡淡的竹叶香混着汗渍的味道,满满的男子气息。
苏溪的小心脏,跳个不停。
口渴地很,好想咬他
呜呜呜,肯定是糖吃多了。
绝不是她馋他
陆江低下头,余光撇过苏溪不安分的小手。
坏东西,再用力些,能把他裤头扯掉了。
“溪溪吃的什么呢?”
“酸橘子。”
“好吃么?”
陆江意味深长地望着他,那琉璃色的眸子含着笑、眸底满是又浓又烈的欲。
三年前,他就是这般骗她吃桂花糖的。
吃着吃着,两人就吻到了一起。
“我,我帮你拿。”
陆江却用手臂拦下她,将她拥在怀里。他将她贴得紧紧的,让她感受她想感受的。
烫,好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