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里,沈义把来龙去脉讲给苏溪和王爷听,刚讲到林平承认陷害苏溪,苏溪和王爷就忍不住了。
“难怪我感觉有风打在我小腿上,原来是林平在捣鬼!”
苏溪在前厅来回走动,气得牙痒痒,“这个林平,小时候欠揍,长大了一样欠揍!”
王爷沈敖一拳砸在桌子上:“狗日的坏东西,做事没点分寸!害我小儿受了大罪!”
“大哥就该杀了他!”“大儿就该取他人头!”
沈义喝一口茶:“你们也觉得林平该死,对吧?我捅了他一刀,心口那,差点点就死了。爹爹和阿弟要是不解恨,我再去捅一刀?”
苏溪和王爷面面相觑,恍惚了好一阵后,两人的气焰消了一大半。
他们商量着互问对方。
“小儿啊,你林叔就这一个儿子,若是没了”
“林叔应该很伤心,还没人给他养老送终。爹,林平是无心之过,加上他主动承认罪责,在刑i法上,是不是该减刑?”
“按照宣国的刑i法,他该判抄家或者流放边疆,总不至于死的。”
苏溪点点头,和爹爹沈敖拉开板凳,坐到沈义的面前。
“哥,你冲动了。”“大儿,手下留情。”
“你们,你们!”沈义从板凳上蹭起来,指着阿弟和爹爹,“我就知道你们会这么说!那那那,那也不怪我,谁谁谁,谁叫他不躲的!”
苏溪和爹爹同时叹一口气,还好,林平没死,有得救。
父子三人正商量着,门外有人通传,吏部尚书带着林平来负荆请罪。
天色已晚,皎洁的月亮悬在高空,整个王府灯火通明。
林平光着上半身、只穿了一条裤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