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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她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不,不是她忘了,

是她压根没打算交画,就想捡个漏,一而再再而三地拖,拖到陆江忘了就算了。

“臣臣还没有画。”

“既然没有画,那就得受罚,”陆江单手勾着黑色的纱裙,“罚溪溪穿给朕看。”

苏溪半垂着眼眸不回话,打死不看陆江、打死也不起身换衣服。

她就耍赖皮,反正论“赖”,她比不过陆江。

大不小陆江生气了,她一哭二闹三上吊,他总会服软的。

陆江凑近苏溪,在她翘得高高的小嘴上点了一下。

“真不穿?朕就看看,不动手。”

苏溪侧过身子背对她,脸颊烫烫的:“臣说了,臣不穿。”

陆江掰过她的肩膀,“那朕穿给你看?有大些的。”

“不要!”

苏溪按下陆江的手,好怕他一冲动脱个干净。

她偷偷瞄一眼黑色的纱裙,想象着陆江穿这件衣服的样子,小脑袋“轰”地一下就炸了。

那纱裙看起来又软又柔,灵动的美贴着他有力量的线条,话本中的男美人也不及他的万分之一吧!

光是想想,苏溪的指尖像着了魔似的,跳跃个不停。

“这不愿意,那不愿意,”

陆江将黑色纱裙随手扔在身后,忽地揽过苏溪的纤腰。

“那就罚溪溪亲我。”

男人的容颜近在咫尺,一双好看的眼微微斜向上,带着势在必得的把握。

那琉璃色的眸子满是藏不住的欲,

那薄而性i感的唇一开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