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一推,他便松开她。
松开她的时候,陆江炽热的眸光像是一道滚烫的岩浆,能把她直接融化了。
她再傻,也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
苏溪赶紧侧过身子,不再看他。她拿起筷子,夹着什么吃什么,一个劲往嘴里塞。
“臣臣自己来就好,不劳烦皇上。”
真是的,这么多人看着呢,亲她干什么?
害得她无法投入!
用过早膳,宫人端来净手水,伺候皇上和苏溪净手。
净手水用典雅的铜盆装着,边上的小太监恭恭敬敬地托着两张擦手的方帕。
铜盆只有一个,按照礼仪,苏溪得等陆江先洗。
陆江似乎没有这么多讲究,拉过苏溪的小手,替她卷起袖摆,将她的双手浸入铜盆的水中。
“皇上您?臣,还是臣给您洗吧!”
苏溪没胆子先洗,又不愿陆江捉着她的手不放,只好硬着头皮帮陆江洗手。陆江反手握住她的纤细手指。
“溪溪何时会伺候人了?”
怎么不会?
从前帮你洗衣服、帮你倒酒、给你疗伤,她不是做得挺好的么?
陆江将她的手指洗干净,简单地搓了搓自己的手,接过宫人递来的方帕,将苏溪的小手托在掌心,仔仔细细地擦拭苏溪手上的水渍。
他的动作温柔又缱绻、眼神宠溺且炽热,没有半分帝王的架子,倒像是当年在四合院的时候,那个对她近乎百依百顺的外室。
苏溪垂下眸子,心口忽地有些堵。
陆江瞥一眼苏溪眼睛下方的乌青:“怎么,昨晚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