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沈敖瞥了儿子一眼没出息的东西!才几个钱,就把亲弟弟给卖了!
其他人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原来皇上是在讨好未来的“大舅子”,这福气,羡慕不来。
陆江给苏溪夹了几颗花生米,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故意说给她听。
“这些都是朕当年答应送给溪溪的宝贝。”
“闲置了这么多年,她也没说还要不要。”
“朕只好先散了。”
苏溪捏紧小手。
谁说她不要的,那是她的钱!
她的钱!
她的钱呜呜呜呜,全被沈义拿去霍霍了
宫宴继续着。
男人们喝酒能从天亮喝到天黑、再从天黑喝到天亮,像喝不醉似的。
苏溪不行,每晚到了点就想睡觉,而且她不喜欢酒桌上的应酬。
她有些困,可皇上不走,没人敢先走。
苏溪坐得端端正正的,身子却不听使唤想要往一边倒。
位置就那么小,倒来倒去只能倒在陆江怀里。
苏溪不想,悄悄用力拧自个大腿。
疼痛袭来,泪水弥漫她的大眼,她适才觉得清醒些。
可清醒抵不过困意,不过几息她又困了。
她狠狠心,藏在袖摆中的小手刚伸到桌子底下,就被陆江拽在手心。
他叹了口气:“溪溪怎地与朕如此生分?”
他拉着苏溪起身。
“众位爱卿,朕与沈惜多年未见,有许多知心话要谈,我们先走一步,你们慢慢喝。”
众大臣起身:“恭送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