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个都没嫌弃我,今日就嫌弃了?你小时候吃的玉米棒,还是我舔过的呢,你不照样啃得挺开心?”
沈义比苏溪大三岁。
苏溪一出生就没娘,从小跟着大哥沈义混。
小时候两人吃玉米棒,沈义怕烫着阿弟,把玉米棒用筷子穿起来,小心翼翼地吹凉,想想不放心,还是舔一遍,确定不烫了才给她。
苏溪知道她刚才的语气重了些。
她不懂她为何会突然说那样的话,想给大哥解释,话到嘴边生生变了样。
“这是肉又不是桂花糖”
苏溪闭上嘴。
陆江曾将他吃过的桂花糖塞到她的嘴里,还会要求她亲亲之前吃一颗桂花糖。
苏溪看着红烧肉,叹一口气。
养外室的副作用还真大,三年了,还能记得陆江生活中的点点滴滴。
明明她已经刻意不要去想他、明明她已经戒了他很久,可只要和他有关的事或物出现,从前的记忆就会像潮水般涌来。
陆江是毒i药,尝一次就忘不掉。
苏溪狠狠地扒一口饭,声音嗡嗡的:“再也不养外室了。”
“啥?阿弟,你说啥?”
“没什么,吃饭。”
大哥是习武之人,听力和视力远比常人好,自然能听清苏溪说了什么。
他眸光微沉,没再追问。
用过午膳,大哥沈义硬拉着苏溪去书房里聊天。
这是沈义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