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摇着折扇:“太过分了!渣女!狐狸精!我最瞧不起这种人了!”
当初和大皇子搞i暧i昧的时候,一天天腻歪的,哎,简直不提了。
现在玩腻了,转头就把人家甩了,不是渣女是什么!
天下之所以有如此多的负心汉,就是因为被这种女人伤过。
苏溪拍了拍心口,难受,提起这种女人她就来气!
夏末:“咋们陆公子肯定不会干这种傻事。”
寒雪:“当然不会!公子给他留了那么多钱,还有两封书信,陆公子不蠢,能看得懂。”
苏溪不知为何,左眼皮忽地跳得厉害。
不会的,陆江不会这样的。
她不允许,不允许陆江这样伤害自己。
苏溪:“哎呀,好啦好啦,你们该买的都买啦,我们该走啦!”
苏溪最后回望一眼江畔的方向。
恍惚间,她仿佛看见一个白色的修长身影立在那。
那个人下颌线咬得死死的,紧紧地盯着过往的船只,似乎在寻找什么。
苏溪揉了揉眼睛。
唔,是她眼花,什么都没有。
真的,什么都没有。
轮船再次起航,离开热闹的杭城,前往偏僻的巴蜀。
陆江在四合院呆了二十来天。
从他晕倒在江畔后,他再没去过浅水码头。
他每日还像从前一样,早早起床、练剑、用早膳,在西厢房的矮几上下棋、在窗边的桌案上批阅折子。
那盆君子兰,被他照料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