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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溪把银票全拿出来,在金色坛子的最下面,找到大哥留给她的纸条。

大哥的字奇丑,东一撇西一捺,若是不细看,根本看不出他写的是啥。

不过,正好,这是别人模仿不了的真迹。

“阿弟,这是你床底下的银票大哥没用完。”

苏溪:“”

——沈义!

你,你,你,你又拿她的钱!!!

苏溪带着两个丫鬟去到北运码头,雇了私船,前往巴蜀。

在船上的第三天,苏溪收到父亲沈敖寄来的飞鸽传书。

在苏溪离开的第二日,早朝的时候,皇上宣布了两件事情,但两件事情都没成功。

第一件事,是给昭阳公主和沈惜公子指婚,被王爷沈敖拒绝了。

当时,沈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谢皇上的美意,但小儿委实消受不起。”。

皇上愣了:“为啥?”

沈敖说,沈惜志在四方、心系天下。听闻巴蜀一带闹饥荒,一心想去巴蜀看看。此番回京,不过是顺道看看父亲,得知父亲和大哥平安,他便离开了。

皇上:“已经走了?”

沈敖点头:“对,昨日用过午膳就走了。此时应该在船上。”

皇上的脸色几番阴晴变化,大皇子出来打圆场。

“父皇,沈惜公子为国为民,哪怕是在遥远的乡野,也值得我们尊敬。至于婚事,容后再说吧!”

“行,昭阳还小,婚事暂且不提。”

就这样,沈惜公子没能当成公主的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