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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江笑笑,没说话,牵着苏溪往楼下走。

摇曳的红绳上,挂在第三根最左边的祈福牌上,写着“苏溪”两个字。

陆江带着苏溪去到五楼。

五楼是千里塔的最高层,站在栏杆上眺望远方,颇有些诗情画意。

此时已到申时,金灿灿的阳光照在江面上,与碧水相映成辉。

远处连绵的山起伏如画,一艘艘扬帆的小船从山前经过,勾勒出唯美的风i情。

苏溪张开双臂,任江风将裙摆吹得鼓鼓的、将额间的碎发吹得乱乱的。

陆江从身后环住苏溪的腰身,头埋在她的肩窝上。

“苏溪,你怪我吗?”

苏溪抱住陆江的手臂,反问他:“怪你什么?”

怪他没有保护好她的舅舅?

她保护不了自己的家人,又有什么资格要求别人做到呢?

陆江给过舅舅机会。

舅舅不愿意走苏溪安排的路、不愿意走陆江安排的捷径,尽管那条路更平坦、那条捷径更安全,但舅舅依旧选择自己的良心。

有时候,苏溪会想,如果她是舅舅,面临这种情况会怎么做?

她不知道她会怎么做,但她明确一点,她一定不会饶了那些贩卖佛麻的祸害。

她不是舅舅,陆江也不是舅舅,没有人可以替代舅舅的决定。

他们能做的,就是尊重。

尊重舅舅的选择、尊重舅舅的付出。

她的舅舅叫苏平、字子安,是一个好官。

苏溪的头枕在陆江的心口处。

她背对着陆江,看着茫茫江水,说:“陆江,我们要学会放下。”

她转身,纤细的胳膊缠着陆江的脖子,迫使他低头与她对视。

“离别是人生的常情,我们总得经历。若是某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