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闲着无事,“行呗,去呗!”
寒雪没说错,泡完脚浑身舒坦。
苏溪缩在贵妃榻上,没穿鞋袜,光着一双洁白的脚丫子,就着烛火看话本。
她看得入迷,不知道陆江已经回来了。
实际上,陆江天刚黑就到家了。
他在西厢房沐浴后,下了一盘棋,见天色已晚,苏溪没过来,他起身去到东厢房寻她。
苏溪听见陆江的脚步声,第一反应是把话本子藏在身后;想了想,又把光着的脚丫子缩起来,往下拉裙摆,盖住小脚。
她看得是那种不可言说的话本。
只能一个人看、悄咪咪地看,最好是躲在被窝里看。
她这不夜夜同陆江宿在一块,没有机会躲在被窝里看了么?
只好在东厢房解解馋。
陆江坐到贵妃榻的另一头。
他身形高大,坐下来以后,贵妃榻往下塌陷了一小块,苏溪头顶的光线也被他挡住了大半。
“不舒服?”陆江问。
“没,也没啥,”苏溪斜靠在榻上,“就是没什么力气。”
苏溪因为早上自个的鲁莽行径,还有些惶恐不安,看陆江的时候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早上的事?”
“我已经忘了。”
“哦,”苏溪笑了,“那就好,我也忘了。”
陆江扫了一眼她的裙摆,极自然地探出手,伸到她的裙摆里、抓她的脚踝。
苏溪被陆江突然的动作吓得一缩,呆愣愣地望着他,僵着肩膀不敢动弹。
陆江淡淡开口。
“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