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能保下一命,躲过此次劫难。
苏溪的舅舅眸光一暗。
他不是没想过这条路。
最后实在没办法了,他只能选择自保。
可他不甘心啊!
经历司的一家白死了么?
杭城那么多被毒害的老百姓就没人给个公道么?
颜爷得死,他背后那条长长的线、交织在宣国各地的、那些贩卖佛麻的团伙人,都得死!
苏溪的舅舅看向窗外诡异的夜空。
他已经安排手下联系了。
——这一次,他一定要将那些祸害绳之以法!
翌日清晨,苏溪醒来的时候,精神特别好。
也许是昨晚喝了点酒,睡得香吧!
就是胳膊有些酸,好像是同一个姿势维持地太久,有些僵硬。
她甩了甩胳膊,穿鞋走向梳妆柜。
她身上的衣服完整无缺,脖子后方的黑色带子稳稳地系着,说明陆江昨晚根本没碰她。
她往前挺了挺,不小啊,怎地他一点都不想么?
她以为,他至少会向上次那样,热烈地亲吻她呢!结果连一个拥抱都没舍得给。
哎,白瞎那么多功夫。
她还勒得慌,以后不穿了,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