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钱在我这!”
陆江也不急,“还有呢?”
苏溪委实想不出什么理由。
她能想到的,都说了。
又或许,是她现在太困了,脑子不够用,也不愿想。
她继续趴回矮几上,声音嗡嗡的,快要睡着了,若是不细听,都听不见了。
“反正不是因为爱。”
如果陆江爱她,他们日日躺在一张床上,他不会什么都不做;
如果陆江爱她,他看见她穿成这样,不会无动于衷。
爱是占有,爱是自私,爱是无处不在的欲。
“陆江,你对我,没有男女之情。”
苏溪说完就睡着了。
陆江看着苏溪熟睡的侧颜,狠狠地握紧手中的宝剑。
他将她一把搂入怀里,覆手灭了屋内的烛火。
他把她抱到床上,近乎有些粗鲁地压上去,扯掉她颈项后面的黑色带子。
“没有欲么?没有男女之情么?”
——你怎知我没有?
黑暗中,他点了她的睡穴,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
深夜,国公府。
苏国公被气得不轻。
他很早就听说过颜爷在做佛麻的生意,但是听说归听说,他没有证实过。
颜爷是杭城的地头蛇,是太子的左臂右膀,这些年为太子贡献了不少财力支持,因此深得太子的信任。
倘若颜爷真的在做佛麻的生意,那
苏国公不敢想,因为儿子和颜爷走得极近。
书房内,苏国公锁了儿子好几天,就是希望儿子能老实交代。奈何儿子憋了许久,也憋不出个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