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干什么呀!”
陆江将苏溪的被子放到里侧,将他的被子铺在外侧。
“我是你的外室,自然要和你睡一个屋。”
苏溪没想到陆江能“无赖”到这种程度。
他从前的脸皮不是最薄的么?
她要牵个手,他只允许她牵袖子;她要抱一抱,他立即用剑柄将她推开。
他何时将“厚脸皮”练得如此“清新脱俗”了?
苏溪真的很想将他的被子扔到地上,又觉得那般太有失风度。
她抓起陆江的手,把他往门口带。
“你先等等,我有事给你说。”
苏溪牵着陆江走到门框处。
她脚尖点地,指着门框外面的一团阴影:“你看看,这到底是是什么玩意?老吓人了。”
门框外的墙上挂着一个没用的酒罐,被霞光一照,落在地上,形成一团阴影。
陆江却死活不走出去。
他的声音极淡,淡到苏溪没法冲他发脾气。
他说:“这招我用过,你唬不了我。”
苏溪气极。
她承认,陆江曾用这个方法将她“赶出门外”,怎地轮到她用的时候,他就不能配合配合吗?
她好不容易才逮住这样的机会呀!
苏溪使劲推陆江,试图将他推出去;
可陆江立得比山还稳,她压根推不动他,手倒是酸了。
苏溪索性去到旁边的耳房,把自己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