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起各自师父的趣事,包括他们身前“鼓励爱徒学习的各种方法”。
经过比较,苏溪和陆江发现,他们的师父骨子里的性格极像,都是不认输且非常自负的人。
苏溪很是感慨。
“要我说啊,师兄和师伯的感情甚好。”
“可惜抹不下情面,白白错过了这么多年的光阴。”
“陆江,我们两个一定不能这样。”
“我们要做最好的师兄妹,将师门发扬光大!”
陆江饮一口酒,笑着点头,那望向苏溪的琉璃色眸底,有璀璨的星光。
苏溪想起师父和师伯经常互通书信,信里面时常提及徒儿的趣事。
“师父说,他师兄收了个异常懂事的小可怜做徒弟。”苏溪顿了顿,“你哪里懂事嘛!第一次见面就讹我银子!”
“我师父说,他师弟的爱徒比我小三岁,是个白嫩的小公子。”陆江看向苏溪,“你也不是个小公子。”
苏溪讪讪笑了几声,吐槽师父年纪大了,眼睛不太好使。
然,她藏在桌底下的小手,悄悄合起来给师父赔了好多个礼。
师父啊,
徒儿从前瞒着您,实属迫不得已。
既然已经瞒了,您应该不介意徒儿再瞒一瞒师兄吧!
您放心,回头徒儿给您烧好多好多的金元宝,还有各式各样的房子和马车
苏溪说,当时师伯写信来,说他在东夷国捡了个小徒弟。
小徒弟又是宣国人。
她一度认为那个没见过面的小可怜是大皇子呢!
陆江也说,师叔的徒儿棋艺精湛、长相青秀,能辨朝堂、能舌战群雄,他一直以为师叔的徒儿是沈惜公子。
“原来你不是大皇子!”
“你也不是沈惜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