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的小草被炽热的阳光晒得焉哒哒的,被酒水滋润过,叶片慢慢舒展开。
苏溪再给自己倒了三杯,饮尽。
陆江拔出蓝色的宝剑,将宝剑重重地刺入泥土里。
剑入土,是承诺。
“师父放心,徒儿定会好好对她。”
苏溪望着陆江笑,露出可爱的小虎牙、眸底荡漾出水润的湿意。
两人起身。
起身的时候,苏溪没站太稳,一个踉跄,差点摔着,被陆江扶了一把。
往常里,苏溪会客气地说“谢谢”,并及时抽离自己的手。
此刻不同。
她不仅任由陆江扶着,还大大方方地攀上陆江的胳膊。
她和陆江是同门。
算起来,陆江是她的师兄。
两人已经不再是“雇主与外室”如此简单的关系了。
“师兄”两个字,让苏溪有种莫明的亲切感。
两人坐在老槐树下的石桌上回忆往事。
苏溪给陆江倒了杯酒:“我师父说,你就比我早三天拜入师门。要是再晚几天,你就是师弟啦!”
陆江的唇角扬起一个优美的弧度,修长的手指勾过酒杯,将笑意混进酒酿里,卷入唇中。
“等着。”
陆江放下酒杯,去到西厢房。
没多久,他抱着三个土褐色的瓦罐出来。
瓦罐的边缘凸凹不平,底部有些磨损了,若是不细看,不会发现瓦罐的特别之处,只当是寻常人家用来装白酒或者腌菜的罐子。
陆江打开瓦罐的盖子,一罐罐金条在阳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苏溪从石凳上蹭起来:“你哪来这么多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