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做妃子也不可能。
苏溪向往自由,怎么可能把自个送进深宫里嘛!
陆江的视线扫过苏溪弯起的唇角,落在梳妆柜背后的屏风上。
最中间那副是苏绣,绣着一个站在房下的妙龄少妇,单手扶着门廊,翘首以盼归家的夫君。
陆江剑眉紧蹙,没说话。
绘画的最后一步是盖上印章。
苏溪从梳妆柜正中间的抽屉里,拿出沈惜公子的印章,却被陆江拦下。
“用你自个的。”
苏溪摊开手:“我只有这一个印章。”
苏溪沾了红色的印泥,拿着印章的右手用力一剁,“沈惜”两个大字赫然出现在画纸的右下角。
陆江轻声叹息,似是有所遗憾。
晚上睡觉之前,陆江给苏溪留了一盏灯。
从前苏溪一个人睡在东厢房时,夜里都有留盏灯,方便起夜。自打睡到西厢房以后,苏溪渐渐适应了夜里没有灯,现在反而不习惯了。
她翻来覆去睡不着。
脑子里乱哄哄的。
她闭上眼睛就能想起陆江吃她糖的那一幕。
到底亲到了没有嘛?
亲了,还是没亲?
哎,太快了,蜻蜓点水,碰了一下就分开了,快到苏溪都没反应过来,更没来得及体验话本中那销i魂的滋味。
她看过无数的话本,其中不乏有些刺i激的。
犹记得穷书生和美娇娘的那一段,写手用了很长的篇幅来描绘两人情定的那晚。
一个简单的亲吻,写完书生的心理感受、再写美娇娘的心理感受,翻来覆去地写、一遍又一遍的写,愣是将一个亲吻写的缠绵悱恻、激动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