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江则往右侧迈了一步,恰好站在苏溪的前面,挡住丫鬟们好奇的视线。
远远望过去,只能看到陆江的怀里有个娇俏的身影,却不知二人在做什么。
老槐树下,苏溪将原来的结解开,重新编织。
她弯着腰,手上的动作极快。
那浓密的眼睫毛轻眨,肉嘟嘟的红唇微微张开;额间的碎发拂过她的脸颊,有些许的痒意,可她不在意。
“好啦!”
苏溪拍拍手,站直,从陆江的怀里退出来,又拉着陆江的手腕瞧了一会儿,才满意地放下。
“收好啦!不能弄丢了哦!”
陆江轻抚手腕上的红绳,从第一圈抚到第二圈、再到第三圈,抚过红绳的每一寸纹理、抚过苏溪留在红绳上的每一丝温度。
抬眸,他望向苏溪的眼睛,像是在回应,又像是在承诺。
“好。”
苏溪露出可爱的小虎牙,转身看向斜对面的秦知院。
“前辈,我也有一幅沈惜公子的画,和您手上的这副很像呢!就是不知放到哪去了,我得进屋找找。”
苏溪让夏末招待秦知院,她叫上寒雪陪她到东厢房去找山水画。
进了东厢房,苏溪关好门、拉好窗上的珠帘,吩咐寒雪将文房四宝拿出来。
寒雪自然明白小姐要做什么。
小姐的房间一直都是寒雪收拾,哪里藏着什么沈惜公子的画作?
这不过是小姐找的托词罢了。
寒雪:“您您真的要送画给秦知院吗?”
“当然,”苏溪将纸平铺在桌上,沾了墨汁,摆好架势,“前辈清廉,一千两够他存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