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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苏溪像对待一个要好的老朋友,没有隐瞒地讲述了她和陆江的关系。

西厢房的陆江听到这,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僵硬、越来越奇怪。

他沉沉吐出两个字:糊弄?

呵。

指尖用力,宝剑上的玉佩碎了一地。

那个才挂了没多久的玉佩,不过几日,又砸在陆江的手中。不同的是,上次是陆江摔碎的,这次是陆江捏碎的。

苏溪示意宁远收好玉佩。

“我拒绝你,和我有没有外室、有没有心上人没有关系。我就是没玩够,不想成婚而已。”

宁远终于笑了,收回玉佩。

“苏姑娘和我儿时的小伙伴真的很像,长得像,性子也像,都不舍得让旁人难过。”

苏溪笑笑,没回话。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宁远因着要准备明日启辰的事,不便久留。

苏溪送他到院门外,上马车的时候,宁远回过头,问她。

“若是三年后苏姑娘没有成婚,可否再给我一个机会?”

苏溪不知该如何回答宁远。

三年的时间很短,说不定那时候,宁远已经调任回来了;三年的时间很长,长到物是人非,谁也不知明天会怎样。

她是苏溪,也是沈惜;她在京城有家,她在江南有住所,却不知三年后她究竟在何方。

苏溪让宁远等着。

她走到篱笆墙外的竹林旁,摘了几片鲜嫩的竹叶,折了个活灵活现的小蚂蚱,递给宁远。

“三年后的事,三年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