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苏溪,才制得住大皇子,还能将大皇子制得服服帖帖的。
不过苏姑娘怎么来了?
哦,对了,大皇子来会沈惜公子,苏姑娘定是吃醋了,悄悄跑来抓人。
嗯,肯定是这样的。
苏溪站在走廊里,隔得太远,听不到厅堂里的人在说什么。
苏国公看向陆江:“大皇子客气了。府上恰好有位大夫,是否需要大夫给姑娘瞧瞧?”
陆江:“无需,旧疾而已,休息几日便好。”
苏国公见大皇子执意要走,不便强留,可他越看那姑娘觉得越熟悉,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他给苏溪的舅舅递了个眼色,苏溪的舅舅立马上前一步,笑道。
“不知哪家姑娘有幸入了大皇子的眼?若是我们杭城人,这当是杭城人的福分。”
陆江双手负在身后,腰背挺得笔直,下巴微微向上,矜贵的皇子气息浑然天成。
他气场本就强大,不说话的时候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以及生人勿进的冷清。
苏溪的舅舅话一出,便知自己犯了忌讳,他后背一阵生冷,似有千万条蛇信子爬过,寒得吓人。
陆江收回阴寒的眸光,冷冷道:“我与卿伊相识于危难,身份门第不足以言谈。”
他的意思再直白不过,别问了,问了也不告诉你们。
在场的人都是人精,即便心里为沈惜公子叫委屈,面上依旧说着恭喜大皇子喜得良缘的官场话。
几番客套后,苏国公安排苏溪的舅舅送大皇子出去,被大皇子婉拒了。
陆江转身之际,犀利的视线一一扫过在场的人,落在“长得挺好看、有才华、身世显贵”的年轻男子身上。
他握紧手中的宝剑,重点记下那些人的名字和样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