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听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她踮起脚凑近陆江,向往道:“分我一坛呗!”
“好。”
“咱们说定了哟!那个时候桃花也开了,咱俩就在桃花树下,一边下棋,一边对饮小酌!”
苏溪想想就觉得画面美好得不得了。
桃花酿、桃花瓣,还有桃花树下俊美的少年郎若是把少年郎哄高兴了,指不定他还能舞个剑,啧啧,这日子,快活!
陆江望向苏溪灵动的眼睛,在她水润的眸底看到了期许的自己,他大抵是欢喜的。然,他似想到什么,忽地敛下笑意。
“很远,你怕是不想去。”
“多远?能远得过东夷国、吾荒岛?这天南地北、山川冰海,但凡你能说出地名的,我就敢去!”
苏溪没说大话。
自懂事起,她就跟着师父云游列国,足迹早已踏遍江海。她走过许多地方、见过不同的人、尝过稀奇古怪的美食,交了形形色色的朋友。
“放心吧,明年春天,咱俩一定能喝到你埋的桃花酿!”
陆江笑了:“一言为定。”
苏溪在家修养了几日,期间杜麽麽过来了一趟,说是自打国公府挂上沈惜公子的画以后,慕名而来的人络绎不绝;
还说苏国公想公子想得紧,让公子在他生辰那日,务必早些到,届时介绍几位朋友给她。
杜麽麽特意强调“公子”二字,就是提醒苏溪,外祖父生辰那日,她得以沈惜公子的身份参加宴会。
苏溪明白,外祖父好面子,这是指望她去“露两手”、撑场面呢!
很快,就到了苏国公的生辰日。
苏溪早早做足准备,什么男子衣物啦、炜帽啦、贺礼啦她能想到的,通通都带上了。